第八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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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去吧。没有什么别的只是说我和陈忠孝之间依然有战争。

晚上，我都做好了饭菜等着陈忠孝归来，可是左等右等也不回来，我看都七点半了，还是没有影儿，我都饿了，干脆也就不等了，我就吃饭。

我都把碗筷洗刷干净了，还是不见陈忠孝的人影儿，我想也许是没有回来，我就不等了，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儿，我起身走出去，出了胡同，一直向南走，走了五百米，到老谭家去了。

八点多钟，我回到了家。这会儿陈忠孝可回来了。

我一进屋，他就脸色阴阴的，说：“不在家呆着，上哪儿去了，回来连个人儿都没有？”

我看看陈忠孝淡然说道：“不是说六点多钟的车吗？我都把饭做好了，干等也不见影，我饿了只好吃了，我以为你没回来哪，我就走了，你怎么才回来？”

陈忠孝不高兴地说：“是六点多钟的车回来的，我和隋文白都上了单位，他呆一会儿就回家了，我一直呆到现在才回来。”

我看看陈忠孝说：“你为什么一直呆到现在才回来？”

陈忠孝淡淡地说：“我把东西藏好了，就在那呆了。”

我觉得很奇怪：“藏东西？什么东西？”

陈忠孝好像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巴，不耐烦地说：“嗯，是——是警队里的东西，你别管了。”

我见陈忠孝没有说出来，就猜着了几分，但我也没有追问下去，我知道，他的秘密怎么能说出来？刚才是说走了嘴巴，但也没有说出是什么东西，我知道是问不出来的就说：“隋文白回家了，你和谁在哪儿说话？”

陈忠孝淡淡地说：“刚开始时有好几个人，后来都走了，只剩下我和李惠珊。”

我的心一跳：“就你们俩？一直到现在？”

陈忠孝看看我说：“啊。”

陈忠孝也不愿意多说话，好像很累的样子，他洗洗脚就躺下睡觉了。

我看看酣睡的陈忠孝，心里七上八下的，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
我正在沉思默想，只听睡梦中的陈忠孝说起了梦话：“我一回来就看你，有这些情在，我连家都不回，就来——”

梦话中断了，我看着酣睡中的陈忠孝追问：“你看谁？你不回家，就来干什么？”

可是，陈忠孝发出了鼾声，没有说下去。

第二天早上，陈忠孝蒙蒙胧胧的，把裤衩攥在手里，举起了手臂，摇动着，说：“好像不是在家里……”

我看他的举动有点反常，我说：“你不像在家里，你在哪里？”

陈忠孝听我一问，马上清醒：“啊，我，我——是说——我来气，那些有了钱的人，就变坏。不回家，净在外面胡搞，拿老婆不当老婆，拿孩子不当孩子，真******不是个东西，我就讨厌这样的人，我可不学他们，你瞅瞅他们那个败家的样儿，净******在外边吃喝玩乐，打小姐，搞破鞋，可把老婆孩子坑苦了，这些个没人味的东西，真******可恶！”

我没有说话，我没有话说，说什么也没用，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，一切都在想象之中，一切都在五里云雾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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